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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46章
    石立夏看到範曉燕,笑着打招呼:
    “曉燕姐,好久不見啊,我現在想找到你可不容易。”
    提起這個範曉燕就忍不住發牢騷:“這一年我忙的事比我前面幾十年還要多!別說來找你唠嗑了,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,成天都忙得腳不沾地,一個人恨不得分幾個人使。”
    說着一臉羨慕地看着石立夏:“原本以為你去銷售科是遭罪,現在看來還是你眼光夠長遠。”
    石立夏笑道:“巧合,純粹是巧合。你今天來找我正好,我還說去找你問問,這次廣交會你要不要帶點什麽。”
    “哎喲,還真是趕巧了!我這成天忙的,都把這事給忘了!”
    每一次廣交會,範曉燕都拜托石立夏幫着帶東西,她也是個有分寸的,每次也不會讓石立夏帶太多東西,如果石立夏不方便也不會強求,而且會提前把錢和票等都準備好,每次拿了東西會非常地感激,所以石立夏也願意幫忙。
    有那種讓人幫忙還一副你欠了我态度的,又或者讓人幫着帶東西,錢竟然只給一半甚至不給的,擔心石立夏帶回來的自己不喜歡,石立夏直接毫不客氣地拒絕。
    本來幫人帶東西就是一件麻煩事,自己過去不是去玩的,是要去工作的,而且每天都非常忙碌和緊張,哪怕結束後有一天的時間放松,石立夏也不想給自己找事,她需要帶的東西也不少呢。
    “還有一個月呢,你可以慢慢想。”
    “可真是太麻煩你了,每年我都是指望着你去羊城給我帶東西了,廣交會上的東西太多太好了。”
    廣交會上的展品有時候也是要當場處理的,類型豐富質量也好,價格還不貴,石立夏每次都能撿漏不少東西。
    石立夏這些年還認識不少人,想要買點什麽東西就更方便容易了。
    第一次她去廣交會認識的絲綢廠的人,這些年一直聯系,每次過去都會帶不少絲巾回來。
    那些絲綢的花色是在南城很難買到的,都是專門為出口設計的,樣式更加豐富顏色也更加絢麗,帶回來特別地受歡迎。
    這些年大家都穿得灰撲撲的,壓抑時間長了,就特別喜歡色彩鮮豔,飽和度比較高的物品。絲巾比較小,既能滿足自己的需求,又不會太紮眼。
    “跟我說這些客氣話,曉燕姐,你這就生分了。”
    範曉燕笑了笑,直感嘆最近忙暈乎了,跟誰說話都特客氣,都養成習慣了,家裏孩子都說她脾氣都比以前好了。
    “對了,跟你說得高興,差點忘了我過來的目的了!”範曉燕猛拍大腿。
    “咋了?有啥事啊?”
    範曉燕:“江桂枝生了知道不?”
    “啊?她生啦?是男是女?”石立夏也非常好奇江桂枝這一次生的是什麽。
    不管是男是女,都會很熱鬧。
    “這次還真是個男娃。”
    石立夏說不出內心啥感覺,只道:“那她也算是得償所願了,就是可憐前面幾個女孩兒,以後肯定會被教着成為扶弟魔。”
    “啥玩意?”
    “沒事。”石立夏笑道。
    範曉燕也沒在意,繼續道:“問題是,雖然是男孩,但是生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沒了,現在江桂枝一家正在二醫院鬧呢。”
    “啊!?沒了?!”
    石立夏震驚,這是她完全沒想到的結果。
    “二醫院?她不是在咱們廠生的啊?”
    “之前幾個都是在咱們廠生的,結果都是女兒,那家人覺得不吉利,專門跑到二醫院去生的。其實一開始他們是打算在家裏生的,他們家老五老六老七都是在家裏生的,都已經生出經驗了,她婆婆都會接生了。
    哪裏想到這一次竟然難産了,孩子腳朝下,實在生不出來就送醫院了。這家人腦子也不知道是怎麽長的,在家裏生了那麽多女兒不說不吉利,這時候倒是覺得咱們廠醫院不吉利了,非要送到二醫院,這下好了,送過去遲了,孩子已經在肚子裏憋死了。”
    石立夏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詞彙去形容這件操蛋事了,你說他們重視兒子吧,都要生了也不跑醫院,生不出來也不急着送醫,現在好了,好不容易生個男孩,還給憋死了。
    你要說不重視吧,這一天天的騷操作。
    這種事竟然發生在自己身邊,簡直匪夷所思。
    “這家人腦子是怎麽長的啊?!裏面都是屎嗎?”
    “那幾人還不是擔心這一胎是女娃,要是去了醫院不是白瞎了錢嗎。別看江桂枝一天天說自己肚子裏肯定是兒子,實際上自己怕也是心裏打鼓的。尤其你這邊澄清後,江桂枝的丈夫公婆也都是半信半疑的。
    江桂枝每次懷孕,都說自己懷的鐵定是兒子,人家現在已經不上當了。我聽說懷孕的時候,也沒怎麽好好補補,也沒有好好休息,還跟以前一樣伺候一家老小。”
    說到這裏,範曉燕一臉鄙夷。
    “那家人就是擔心給江桂枝吃了、休息了,回頭又是個女兒,就白瞎了。就恨不得把江桂枝敲碎了吸骨髓,自己啥都不出。都說江桂枝這個人瘋癫,要我說她男人那一家子才是真惡心。尤其是她丈夫老王,不管怎麽都是自己的種,江桂枝是他同床共枕那麽多年的媳婦,結果都幹的什麽狗屁事!活該這種人沒兒子!”
    這種人家就算有兒子命,也被自己作沒了。
    石立夏依舊被這個消息炸得有點回不過神,這一切未免也太戲劇化了。
    江桂枝懷孕後,很多人都在背後嘀咕猜測這胎是男是女,有的人甚至還在那下注賭起來。
    如果是男娃,這家人會怎麽樣,江桂枝是不是以後就抖起來了,如果又是個女娃,又會怎麽樣。
    很多人覺得,如果還是女娃,肯定會被送走,他們家肯定不會養了的。
    誰能想到,最後生的是個男娃,但是因為不及時就醫竟然孩子就這麽沒了。
    “二醫院那邊啥反應啊?他們也是倒了大黴了,這都啥事啊。”
    “現在還在鬧呢,江桂枝那婆婆帶着親戚把江桂枝和孩子直接擺在醫院門口,七仙女也都跪在那,只要有人路過,還把那死了的孩子給人看。說的二醫院把他們的孩子給調換了,死的孩子根本不是他們家的孩子,生下來的時候,明明聽到哭得特別大聲響亮,怎麽可能就這麽沒了。”
    “啊?這又是整了哪一出啊?”
    這又出乎了石立夏的意料,她還以為那家人是想着要賠償呢,結果竟然覺得自己孩子被調換了?
    “江桂枝堅稱孩子生下來還哭了,還朝着她眨眼了,根本不是醫院說的,孩子生下來的時候就沒氣了。可醫院那邊說,這孩子是剖出來的,當時她都已經打了麻藥,她被麻醉了意識都不是很清楚,是她記錯了。
    可人家就是不管,就是堅持聽到孩子哭了。她丈夫公婆也說在外頭聽到孩子哭聲了,人家醫院說了,那是隔壁生産室的産婦生下的孩子的哭聲,人家還比江桂枝還晚生了十來分鐘呢。
    這家人就是不聽,就說是醫院把他們家的男娃給換了,讓醫院賠孩子,要不然就一直會鬧。可是醫院哪裏來的孩子,這不,就将僵持住了。”
    石立夏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了,只能道:
    “不是,現在這麽熱的天,還把那孩子這麽擺着,那不得臭了啊。”
    範曉燕因為太忙沒法去看現場,不過聽人轉述也能猜到啥樣,也難以形容此款內心感受。
    “可不就是嗎,而且就這麽擺着,一點遮掩都沒有,蒼蠅都聞味圍過來了,真是造孽!”
    “這事應該是醫院有理吧?”石立夏不确定道。
    實在是,這家人過于理直氣壯,而且人家不求賠償,就是想要孩子,讓她都有點懷疑起來。
    石立夏知道這個年代有些人會鑽空子,利用管理不嚴以及沒有監控等,偷孩子和換孩子。
    這導致後來很多婦産科病房裏都會貼着,請注意看好孩子,不能讓孩子離開自己視線,至少要有個家人陪伴孩子的警示語。
    護士帶着新生兒去洗澡,也要求一位家屬全程看着,管得嚴的産房,對出入人員也是有限制和要求的。
    “想啥呢,二醫院現在可嚴着呢,咋會讓這種事發生……”範曉燕說着頓了頓,“應該是江桂枝那一家子無理取鬧吧。”
    範曉燕也有些不确定了,她原本堅信醫院沒問題,是因為江桂枝這一家子就沒有一個靠譜的,都是一群想兒子想瘋了的人,肯定沒法接受有了兒子結果還給憋死了。
    因此一聽到這個消息,就默認肯定是這家人又鬧幺蛾子了。
    可如果他們只想要孩子,沒有要啥賠償啥的,這麽做也沒意思啊,孩子沒了就是沒了,也不能複生啊。
    人家醫院是治病救人,可無法起死回生,也沒法送孩子。
    “我抽空再去查查具體情況,不過依照我對這家人的了解,我覺得這事八成是他們自己魔怔了。終于有了兒子不甘心,所以産生的錯覺。”
    江桂枝事件很快在廠裏傳開了,如果江桂枝是在廠醫院出事鬧事,那麽大家估摸着都不會站在她這邊。
    大家對廠醫院比較了解,裏面的醫生護士不少都是廠職工家屬,結合江桂枝一家平常作風,肯定是站在廠醫院這邊的。
    可現在是在二醫院出事的,雖然平常老是背後說江桂枝這一家子的閑話,可對外的時候,大家又團結起來,不會立馬覺得都是江桂枝一家的錯。
    有些人覺得,這家人腦子雖然有點問題,可也不是不要臉面的人。
    江桂枝丈夫老王能養得起這麽一大家子,那也是有一定本事的,是廠子裏的七級焊工,技術過硬。雖然在使命追兒子這一點上,讓人覺得很愚昧,可工作上人家兢兢業業,任勞任怨的,風評是很不錯的。
    江桂枝也同樣如此,她對女兒不好,為了追兒子幹的那些讓人吐槽的事,也都是他們自己關起門做的,平常對外還是一個挺和善的人,也挺熱心腸的,跟鄰裏關系處得還不錯。
    他們這麽鬧,如果不占理,那就是胡攪蠻纏,醫院那邊跟廠裏這邊反映,老王肯定會被批評的,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嗎。
    這兒子沒了,日子還得繼續過,說那啥點的,這個兒子沒了,還能接着繼續生,不至于把自己搭進去。
    因此有些人覺得,是不是醫院那邊也有問題,要不然不至于逼得這一家人不要臉面去鬧。
    “立夏,你不是跟二醫院的很熟嗎,你知道是咋回事嗎?”
    有人看到石立夏,連忙拉住她唠嗑。
    石立夏無語:“嬸子,我啥時候跟二醫院那邊的人熟了,我在那邊就沒認識幾個人,這事我也是聽人說的。”
    “萬琳不就是你介紹過去的嗎?你怎麽就不熟了?”
    “那我也是跟人打聽到那個醫生比較厲害而已。”
    對方很是失望,“我還以為你能聽到什麽內部消息呢,這都已經鬧了三天了,聽說那孩子都爛得不能看了,也不知道這事會鬧成啥樣。”
    石立夏也沒想到會鬧這麽久,聽說江桂枝身體都沒恢複,就躺在院門口。
    江桂枝可是剖宮産,肚子上那麽大個口子,而且這次生産非常遭罪,身體非常的虛。
    她原本身體沒有恢複就懷孕,對身體的壓力就已經非常大了,生産還不順利,生完還不好好休養,石立夏心底已經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    可江桂枝堅持要這麽鬧,醫院說先把她送進去醫治,有什麽話回頭再說,人家就是不樂意,說是不把她的兒子送回來,就要一直躺在醫院門口讓人瞧瞧醫院是怎麽欺負人的。
    她完全不把自己身體當一回事,那麽誰也救不了她。
    醫院那邊一直積極溝通解決,可人家就咬定了不還給他們孩子,他們就不會離開,嚴重影響了醫院的正常秩序,現在二醫院正焦頭爛額呢。
    “我聽說顧廠長已經過去協調了,估摸着今天王家人就收手,好好跟醫院協商了吧。”
    “顧廠長過去了?”石立夏還真不知道這件事,顧正庚一般不管這些事,都是專門負責後勤的副廠長負責的。
    “鬧成這樣,影響太過惡劣,顧廠長親自過去了。”
    “顧廠長也是倒黴催的,剛被市裏領導教訓,說咱們廠子風氣不行,檢查都寫了好幾份,現在又鬧這麽一件事。這下好了,坐實了咱們廠工人思想覺悟有問題。”
    原本還站在江桂枝一家的人,因為這段時間上頭要求的□□活動,又覺得他們太不懂事,在這節骨眼上惹事,這不是給人添麻煩嗎。
    革委會現在動不動就下來視察,從前都沒這麽積極過。
    廠裏也是頂着巨大的壓力,要不是生産建設必須放在第一位,只怕要求停工這種離譜決定都能做得出來。
    從前革委會都沒有這麽離譜,只要他們廠大方向沒問題,就不會有什麽意見。
    可自從呂主任上臺後,那簡直把機械廠當眼中釘了。
    顧正庚出面,江桂枝一家果然收斂了,不再堵在醫院門口。
    江桂枝終于被送到廠醫院進行治療,而那個死嬰王家人卻沒有領回來,堅稱那孩子不是他們家的,他們家的孩子是健康的,但是被人換了。
    不是他們家的孩子,他們憑啥要去負責。
    二醫院沒辦法,只能将那已經開始腐爛的孩子入殓。
    這件事并沒有到此結束,江桂枝入院第二天,石立夏就聽說她因為傷口嚴重感染,加上身體素質本來就差,在二醫院門口完全是憑借一口氣硬撐着,回來後那口氣就洩了也就撐不住了,當天晚上就進了急救室,第二天一大早人就沒了。
    “沒了?”
    石立夏怔愣在原地,眼睜睜看着一個鮮活的生命,就這樣消失,她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。
    雖然一直吐槽這個人,可當真的看到她去世的時候,內心依舊五味雜陳。
    “據醫院裏的人說,她臨死前還惦記着自己兒子。”曹榮妹唏噓道。
    她對江桂枝感觀很不好,尤其之前還想拖石立夏下水,她更是不喜。
    可人就這麽沒了,還是讓人很感慨。
    “都已經新社會了,又是在城裏,怎麽就把日子過成這樣了?”
    曹榮妹難以理解,她這些年一直陪着石迎春,看着一個小姑娘是怎麽靠自己本事立起來。
    江桂枝在城裏這麽多年,怎麽就沒點長進。
    不過最可恨的還是王家人,他們就是劊子手,說什麽江桂枝都是自己堅持的,如果不是他們精神上的壓迫,人家會這麽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嗎?
    生過孩子的人都知道,剛生完有多虛,而且還是剖宮産,那麽大的口子得多疼啊。
    這種天熱得不行,就這麽在醫院門口暴曬着,但凡有點人性的人,也做不出來這種事。
    不就是不把江桂枝當一回事,就跟對那死嬰一樣,所以也不管對方身體情況,這麽糟踐着。
    “立夏,這事你必須寫文章把他們罵死!沒道理江桂枝沒命了,他們就當無事發生。我覺得他們就是故意的!江桂枝死了,回頭重新娶一個年輕媳婦兒,不就能再生兒子了。
    我聽說江桂枝這次生産身體也壞了,再也生不出來了,他們肯定知道這一點,所以就是故意的!他們就是殺人兇手,應該被抓起來蹲棚子裏!”
    “媽,你放心,如果法律不懲罰他們,那我一定讓他們社會性死亡。”
    江桂枝是愚昧也是可悲的,而她身邊的那些人則是可恨。
    曹榮妹聽不懂什麽是‘社會性死亡’,不過也能聯系前頭的話大概猜到點意思。
    “對,就不讓這家人好過,什麽玩意啊!要我說,二醫院就應該告他們污蔑,廠裏也該對這家人有所懲罰,這事聽起來也忒鬧心了。”
    江桂枝的死,再次引來軒然大波,大家對王家人都極為鄙夷。
    江桂枝身體不适,肯定早就表現出來了,不可能突然就沒了,可這家人如此冷漠旁觀,心黑成墨汁了。
    江桂枝的婆婆李老太大呼冤枉,“這都是二醫院造的孽,要不是他們換了我的寶貝孫子,我們也不至于這樣啊!我苦命的桂枝啊,你拼了命才生下的兒子,沒見一面你怎麽就走了!你放心,我一定會把他找回來的,不會讓你白白死了的。”
    有人聽到這話很是不耐煩:“都這個節骨眼了,你們怎麽還這麽說,人家醫院都已經做了調查了。那天晚上生産的只有三個人,另外兩個生的都是女兒,根本搭不上。”
    “就是,醫院裏這麽多醫生護士看着呢,而且還有別的産婦和家屬,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換孩子,哪裏是這麽容易的事。”
    “你們家真是想兒子想兒子想魔怔了,盡是在這裏胡說八道呢。”
    “那病房裏還有很多孩子呢,他們換的是之前的!”李婆子被人堵着罵,激動得高聲嚷了起來,“這種事二醫院又不是沒幹過!”
    這話更是惹來大家一陣咒罵,覺得李婆子真是沒救了,現在還給人家二醫院潑髒水。
    二醫院也是倒了血黴了,被這樣的人家給盯上。
    廠醫院的人則慶幸,還好他們嫌棄他們醫院不吉利,盡是生女兒生不出兒子,要不然現在被糾纏的就是他們了。
    雖然只是胡咧咧,可萬一哪個領導聽說了,要求徹查,那不得雞飛狗跳啊。
    他們醫護工作者本來工作就很忙碌,再多一件事,真是能把人給煩死。
    “我說的是真的!二醫院以前就幹過這樣的事,我要說謊,就咒我這輩子都抱不了孫子。”
    李婆子看大家不信,急了眼直接開始發誓了。
    這個态度讓大家都開始猶豫起來,畢竟這個詛咒對于李婆子來說也太惡毒了。
    可是這家人這些天的操作,又讓人難以相信。
    “要是二醫院這麽黑,你們為啥還要去那生孩子?”
    “對啊,明知道那不好,你們還去,你們就不怕換孩子啊?”
    李婆子頓時氣弱了,大家一看她這個表情,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    果然,就不能信這家人的話。
    別的事還好,這種事這家人就是瘋了的,不能用正常思維去理解他們。
    “大嬸子,我勸你還是給自己未來孫子積點德吧,別什麽髒水都讓別人身上潑。”
    “你們好不容易盼來的孩子沒了,你們不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嗎。”
    李婆子聽這話更急了,“我真沒撒謊,我二十多年前在二醫院當過護工。只是當年那個偷換孩子的醫生已經退休了,那個醫生叫李東梅,我保證一查一個準!對了,鋼鐵廠現在的廠長家的孩子,就是被調換的!而且還不止這一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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