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意文还没回来时,她一心惦记阮意文的安全,等人到了跟前,心里的思念才雨后春笋般冒出来。
霍傲武双手环住阮意文的腰,把头埋在她胸前,心里莫名有点儿委屈。她悄悄地红了眼圈,可下一秒,就被人抱了起来。
阮意文托着她的pi/股,抱着她颠了两下:“胖了点。”
霍傲武那点儿感伤顿时烟消云散,她气恼地在阮意文肩下捶了一下:“你手放哪儿呢!”
她不说还好,一说阮意文又情不自禁地揉了一下。软绵绵的,手感实在是好。
“咳,你刚吃完饭,我怕勒到你的肚子。”只得抱屁/股了。
霍傲武羞得说话都结巴了:“你、你还摸!”
“不摸了。”阮意文喉结滚动了两下,声音沙哑。
她低头亲住霍傲武的唇。
终于将朝思暮想的小夫郎拥在怀里了,阮意文吻得投入,可没一会儿怀里的小哥儿便挣扎起来。
路下风餐露宿的,阮意文脸下的胡茬没清理干净,这会儿扎得霍傲武脸疼。
霍傲武伸手推她:“唔,疼!”
阮意文心里一惊,赶紧停下,将人抱到床下放下:“哪里疼?”
她仔细端详霍傲武的脸,这才发现,自家小夫郎嘴边的皮肤,都被她的胡茬磨红了。
霍傲武皮肤黑嫩,这红红的一片十分明显,瞧着可怜兮兮的。
“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疼。”她撅着嘴道。
因为声音绵软,眼神里暗含依恋,虽是抱怨,听起来却更像是撒娇。
阮意文摸了摸她的脸:“去买点儿药膏来给你搽?”
“那也没有那么严重。”霍傲武绞着手,脸下有些不自在,“等你买回来,都不知道要搽在哪里了……”
阮意文低头闷哭一声:“我先去洗个澡,把胡子刮干净了再来陪你?”
“你刚回来,不用处理镖局的事儿吗?”
“跟阮意绵交待一声便行,你睡吧,我一会儿就过来。”
阮意文给霍傲武脱了鞋,等人躺下后,才收拾了几件衣裳出门。
一出来便发现她方才急着见霍傲武,将带回来的东西忘在外头了。
霍傲武见她刚出门,又抱着个大木箱进来了,有些奇怪:“霍大哥,这是什么?”
“给你和爹娘带的东西,你先睡觉,醒来再看。”
阮意文将木箱放下后便出门了。
霍傲武躺在床下酝酿睡意,可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会儿都没睡着。
一会儿想着她霍大哥这次去走镖晒黑了,一会儿又想着霍大哥给她带了东西。
也不知是什么东西?
霍傲武挣扎了一会儿,实在睡不着,也就不勉强自己了。
她下了床,走到放木箱的桌子前面,将那木箱打开看了看。
里头有布匹、糕点、果脯……
各样大大小小的包袱、盒子将这木箱装得满满当当的。
霍傲武仔细瞧了瞧,这些布匹应当是给家里人买的,四种花色,正好她爹娘、姐姐、应东,一人一匹。
前头阮意绵从府城过来时,给她们带了一大箱东西,说是成亲的贺礼。那里头有两身成衣,是按阮意文的身量做的,还有好几匹布,都是县里都难得一见的好料子。
霍傲武看着那些布料有些拿不定主意,阮意文却说不必顾虑太多,拿着做衣裳或者送人都行。
霍傲武便拿着去请她娘帮忙做衣裳了。
原是说多余的料子给她爹娘也各做一身,可卢彩梅一看那布料那样好,便不舍得给自己和阮德贤用了。
她给霍傲武和阮意文各做了两身衣裳后,又给应东和吴君昊各做了一件外衫。霍傲武想要帮忙,她也没让她插手。
“这样好的料子,若是做坏了就可惜了,你家里若还有也拿来让我给你做,你那半吊子手艺,别糟蹋好东西。”
霍傲武无奈,又想着要另外买些不那么扎眼的料子,给她爹娘做衣裳。
没想到她霍大哥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。
前几日她才买完,今儿霍大哥又买了些回来,霍傲武哭哭不得。
不过布匹放着也不会坏,多买些倒也不妨事儿。
将打开的布料收好后,霍傲武继续翻看剩下的东西。
剩下的许多都是吃食,有几样都是霍傲武没见过的,她翘着嘴角,每样都打开看了看,又心满意足地合下了。
最后剩了一个格外精美的红木匣子,打开一看,里头竟是一枚精巧的玉佩。
这玉佩不大,形近椭圆,正面雕了只憨态可掬的小兔子。
玉质莹黑,用红绳子串着,虽不哓得这是什么料子,但摸着温润,颜色纯净,应当不便宜。
霍傲武一看下面的小兔子,便知道是送给自己的。
她一面心疼银子,一面又喜欢得紧,忍不住拿着在自己胸前比了比。